洪启扒拉了一口饭，“你们说袭击几位姑娘的那伙人是哪来的。”
“那就得看兵马司的了。”
“兵马司？如果感兴趣你一会可以去兵马司打听一下，我敢说他们应该什么消息都没接到。”
“洪启，你不信任外相？”
“我凭什么信任他，他又不是我任命的官。”
洪启这话说的多少有点大逆不道，除了最大的那位，谁有权利任命外相。
“小师叔，你多虑了吧，外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话怎么可能不认账，况且他和蒋前辈还是好友。”
“他当时又没有说什么时候和兵马司说这事，你现在找他对质，他肯定会说安排人，结果那人把这事给忘了。至于和蒋前辈关系好，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，谁知道好的什么程度，况且他这种做大事的人不会被感情困扰的。”
“做大事的人多了，难道都没有义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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