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灵初最后跟莫言打招呼时，她没回神。
还是江灵初抬手在她面前摇了摇：“莫小姐？我们走了。”
她才回过神，面色有些苍白，“好的。”
看着两人离开的画面，再看大堂经理给对方按电梯开电梯。
莫言想起来了，百香坊第一次见到林景程和江灵初离开的场景，四个人，其中一位女士和王亦如的背影重合。
后面刘哥到了，莫言全程都不怎么在状态。
刘哥也没什么大事，就是关心下他们几个最近的工作情况，毕竟在他人公司，很多事情没那么方便。
看她不在状态，随口宽慰了一句，“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，工作时间长了你就知道，工作只是生活的一部分而已。”
莫言知道刘哥的意思，她不是因为工作，“我知道了刘哥，谢谢您。”
送走刘哥回到办公室，早就下班了。
她没去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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