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对她善意也十分的感激，“药有气味”她温柔的看了一眼怀里的孩子“慧娘会闻到的”。
她想，她能擦得了一次，却不能每次都擦。
楚绾十分的无奈，她紧了紧自己的手，她已经好久都没有感觉到这样的无力了。
妇人不时地将目光投向楚绾，眼中闪烁着光芒，显然非常高兴能与楚绾交谈。逗弄慧娘时，她说话的语气都充满了轻松愉悦，热情地向女儿介绍着戏台上的各种角色——生、旦、净、末、丑，并询问她觉得唱得好不好听。女儿则频频点头，表示：“好听！”
楚绾静静地站在一旁聆听母女俩的对话，嘴角微微上扬。玉绘不时留意着这边的情形，注意到楚绾此刻心情甚好，不禁好奇地问道：“怎么了？看你这会儿的表情变化不断呢。”楚绾并未直接回答，而是用眼神示意玉绘望向妇人怀中熟睡的孩子，轻声感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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